陳新洲一如既往的話少:“活該。”
奚祁站在吧臺前,兩只胳膊交疊放在臺面上,伸著脖子問趙小航:“范鑫被抓了嗎?”
“我聽說范鑫殺人后一直坐在房間里沒跑,他估計也知道自己根本跑不掉吧?!壁w小航說,“我走的時候警察剛到,不出意外的話肯定能抓到他?!?br>
“兩周前dra剛剛?cè)脒x‘平臺最具影響力十大服裝品牌之一’,還簽下了彭白晴做代言人。眼看著范鑫要一飛沖天了,他卻突然在短短兩周之內(nèi)從云端跌下,變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臭蟲,最后還淪落成了殺人犯……”奚祁咋咋舌,眼底的幸災(zāi)樂禍快要溢了出來,“你別說,我現(xiàn)在還挺好奇范鑫這短短兩周的心路歷程。”
它說完,又后知后覺地反問了句:“等等,我這就報仇成功了?”
錢溪悅舉起手來:“我也報仇成功了!”
奚祁:“你跟誰有仇?”
“鄭凱旋!”錢溪悅冷哼一聲,“他上輩子死后變成了水鬼,還拉我下水,害我也變成水鬼!”
“居然拉孩子墊背?這個姓鄭的真該死啊?!鞭善顕K嘖稱奇,“這家伙先是目睹自己父親被砍死,兇手還對著他父親的尸體泄憤,接著自己又被車撞死……嘖嘖,真慘,真活該!”
正說著,金友安打來了電話。
閻煦接通電話后,她那邊兒扯著嗓子喊:“閻大師!您看新聞了嗎?陶勇男撞死人之后肇事逃逸,剛被警察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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