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時幸的大學(xué),走在路上都會有人談?wù)撍麄兊腸p。每當這時她就會假裝聽不見,然后深夜時分躺在床上默默說服自己,星星注定是只能看見,不能摘下的。
謝鶴望著她發(fā)呆的樣子,向她揮了揮手,嘴里不停念叨著:“你咋了?”
時幸搖了搖頭,想起往事,她勉強地扯了扯嘴角。
謝鶴假裝清咳了一聲,試探性地問道:“你剛剛說應(yīng)筱曉喜歡看這些?”
她看出對方的意圖,點了點頭,不懷好意地說道:“你問這些干嘛?”
謝鶴連忙轉(zhuǎn)移起話題,撓了撓頭,邊含糊不清地回答她的問題邊偷摸地離開現(xiàn)場。
時幸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笑出聲。
果然在她下班后不久,應(yīng)筱曉就給她發(fā)了一連串的消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知道謝鶴最近是咋了嗎?”
說完,應(yīng)筱曉就給時幸發(fā)起他前不久在朋友圈僅自己可見的腹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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