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一出,饒是定力驚人的夜司寒,也有些無言。
他微挑眉,似是有些不能確定:“脫什么?”
蘇傾顏也跟著挑眉,奇道:“脫衣服啊,你不脫我怎么給你下針。”
夜司寒:“在這?”
蘇傾顏更奇:“不然呢?”
夜司寒頓了又頓,忍了又忍,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終于忍不住扶額問:“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是個未及笄的姑娘,就這么隨意讓一個陌生男人在自己閨房里脫衣?”
蘇傾顏卻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房間于她而言不過是一個落榻休息的地方,何況,她上一世活到近三十,內(nèi)里完全就是個成熟的靈魂,自然從沒將自己當成未及笄的小姑娘過。
只不過,夜司寒不知道這些內(nèi)情,會這樣說也在所難免。
蘇傾顏只覺得小題大做:“端王與我,也不全算是陌生人吧?!?br>
好歹也是打過照面互相救命的交情了,她都不介意這些虛的,也不知道這個男人計較個什么勁兒。
這話倒是說的夜司寒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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