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齊沒有再聽了,腳步沉重地進了電梯。
里頭提著旅行袋出來的唐納言頓了下。
來了,命運的詰問再一次輪回而來,又沉甸甸地壓到了他的身上。他也不止一次在夜里,一遍遍地逼問過自己,世界上這么多人,就非莊齊不可嗎?
但答案永遠(yuǎn)都只有那一個。
是的,他就是非她不可。
她是他親手養(yǎng)大的女孩子。
是和他打斷了骨頭也連著筋的共同體。
唐納言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地呼出來,“先去醫(yī)院吧,不要說那么多了?!?br>
莊齊出了小區(qū),自己打車回了家。
路上接到蔣潔電話,她說:“齊齊,你去哪兒了呀?”
莊齊說:“我弄濕衣服了,唐納言帶我回來了換,沒來得及和你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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