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么說?!碧萍{言糾正她,很嚴(yán)肅地說:“事實上,我沒有一天過得好?!?br>
這幾年里,他不知道多少次動了撂挑子的念頭,懶得提著精神和這幫人來往周旋。
他次次都強迫自己忍下來,總是在黑暗的書房里抽著煙,望著裊裊升起的霧氣想,風(fēng)浪會平息的,小齊也會回來的,夜不會總是這么長,這么冷,他也不會總是一個人的。
莊齊吸了兩下鼻子,“可憐?!?br>
“怎么也不問我,最后有沒有和這個姑娘發(fā)生什么,這么信得過我?。俊碧萍{言揉了下她的頭說。
她笑了下,“要真是有什么事,你早就被收拾了,還用問嗎?”
唐納言抱著她說:“腦瓜子轉(zhuǎn)這么快。后天唐伯平要請你媽媽吃飯,你去坐坐嗎?”
“嗯?”莊齊突然把脖子豎起來,“為什么呢?”
唐納言說:“說咱們倆的事情。當(dāng)然,你把老楊送去住院,這動靜太出名了,不排除老頭兒已經(jīng)聽到消息,也知道我們結(jié)了婚。”
莊齊沒有意見,“早晚都要說的,去吧?!?br>
“你呢,就只管把姿態(tài)放高一點,一副我求著你結(jié)婚的樣子,以后他們也能收斂一點,知道了嗎?”
“非這樣不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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