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搖了搖頭,她嚇得又結巴起來,“是......是你爸爸要我走的,他說我不能繼續(xù)和你在一起,你就要和什么顧小姐結婚了。我說我特別聽你的話,我還說我會做很多事,不會跟你搗亂的。但不管我說什么,他都冷冰冰地沖我搖頭,說不行。”
“然后呢?”周衾顫抖著問出一句。
手頭上的項目進度過半,他一心都撲在實驗數(shù)據(jù)上,每天早出晚歸,對于周吉年找過小玉的事,丁點兒不知情。
小玉性格如此,周吉年往那兒一坐,隨便拿出一點派頭來,就夠把她嚇到打抖。
后視鏡里,周衾和莊齊對視了一眼。
莊齊搖了搖頭,她也很久沒回過大院了,同樣搞不清狀況。
周衾給小玉擦了擦眼淚,“別哭,剛才我態(tài)度不好,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呢?犯不著自己跑掉啊。我教你怎么坐飛機,是讓你就這么走人的?”
小玉紅著眼圈,抽噎著說:“我都求他了,我求了他很久,我說就算等你結婚了,我也可以在你家當傭人,但你爸爸叫我別妄想?!?br>
莊齊聽得嘆了口氣。
她能想象得出,當時小玉站在慣會媚上欺下的周吉年面前,會有多無助。
“有什么好求他的,你求他干什么!”周衾看起來快氣瘋了,他說:“你就該直接告訴他,你不是他的女兒,他沒有權力管你的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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