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言任由她貼上來,在自己的嘴唇上亂舔,他閉了閉眼,也沒輕沒重地鼎著她,不顧慮她多久未經(jīng)事,也根本不給任何緩沖和適應的余地,只憑本能,不停地往上推過去,像火上燒滾了的茶爐子,水汽不停地翻涌上來,畢畢剝剝地掀著茶蓋,陣仗越來越猛,鼎得她很可憐地往前縮。
沒有數(shù)是第幾秒鐘,她哭叫著咬住他的下巴,淋淋漓漓地灑了一身。
因為太過劇烈的震顫和收縮,唐納言也沒能穩(wěn)住多久,他頂著發(fā)麻發(fā)酥的頭皮,迅速地離開了她的包裹,用手握著自己壓在她柔軟的肉瓣上,在沙發(fā)上淋下一陣溫熱的雨,呼吸都融化在她的媚叫聲里。
莊齊卸了渾身的力道,癱軟在他的肩頭,又無力地滑落下去。
唐納言捧起她的臉,溫柔地、細密地吻著她,吻得時間如果不夠長,他擔心還是在做夢。
直到舌根都酸痛,他懷里仍然有個香甜綿軟的女孩,在柔柔地回應他,唐納言才肯相信這一次不是假的。
池邊吹來的夜風從兩面全開的菱花窗內(nèi)涌入。
莊齊在他懷里抖了一下,還是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唐納言用一只手扯過毯子,蓋在了兩個人身上,畢竟在剛才的大動干戈里,都脫得所剩無幾了。
他換成了側躺,莊齊被擠在了靠墊那頭,臉埋在他的肩窩里。
唐納言揉捏著她的手腕,“這里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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