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個份上了,爸爸還要講這些冠冕堂皇的空話,您什么時候也說一句真話我聽聽?哪怕是一句呢?!碧萍{言往沙發(fā)上一坐,十分不屑地勾了下唇角,看著他父親說。
唐伯平仍平心靜氣,“這就是真話,為你好也為她好的真話,你現(xiàn)在不明白,等將來就會答謝我了。”
唐納言點頭,“我真是不如爸爸啊,手段差遠了。要不然,您也告訴告訴我,是怎么把小齊騙去美國的,將來別人家碰到這種事,我們也好出個主意,您說呢?”
“再說一次,她是自己要走的,你問我沒有用。”
亮如白晝的花枝水晶燈下,唐伯平坐在沙發(fā)上,神色安泰地喝著茶,仿佛真的和他沒一點關(guān)系。
唐納言瞧了他一陣,猛地站起來要走,“好,那我去美國找她,問清楚再回來?!?br>
“你給我站??!”姜虞生在旁邊拉住兒子,“你瘋了是不是!你能去那邊嗎?”
唐伯平放下茶杯,“你讓他去,不就是回來隔離審查嗎?他又不在乎,反正他什么都不要了,就只要他妹妹。你看他一無所有地去,莊齊肯不肯出來見他,還會不會跟著他!”
唐納言的背影晃動了下。
他突然仰起頭,從左到右環(huán)顧了一遍這個家,古物堆陳,典雅雍容,明亮虛敞,木雕花紋里流出歲月的痕跡,燈光下泛著溫暖的暗黃色。
但這個地方哪里有一點溫情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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