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齊上車時,靜宜一眼就看到了她頸側(cè)的紅痕。
她笑了聲:“看來你哥沒什么事嘛,還這么好的興致?!?br>
莊齊順著她看的方向,低頭摸了一下,“他說不是什么麻煩事,可能不要緊吧?!?br>
靜宜說:“就跟你說了,你哥做人做事那么謹(jǐn)慎低調(diào),能有什么事???你呀,瞎操心?!?br>
在其他所有事情上,唐納言的確謹(jǐn)慎低調(diào),唯一只有在她的事上,不謹(jǐn)慎也不低調(diào),三番五次頂撞父母,和張家結(jié)仇。
莊齊眨了一下眼,“哎呀,我比較敏感一點(diǎn)嘛,哪有你膽子大?!?br>
山中清幽寧靜,洪亮的敲鐘聲從高塔上傳來,一股終年不散的煙火氣,把四面的墻壁熏得油潤潤的。
莊齊走在山路上,像走在一個煙霧繚繞的夢里,和走在哥哥身邊感覺很類似,只不過這個夢就要醒了。
寺中游人如織,有小和尚領(lǐng)著她們?nèi)ズ蟮?,因為靜宜的媽媽提前打了招呼,好叫她們倆和其他人分隔開,安心地參拜。
她們在觀音殿里停留了很久。
出來時,路過一處偏廳,年邁的住持坐在蒲團(tuán)上,撥著佛珠與弟子們講經(jīng),說的是佛祖割肉飼鷹的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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