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受得了。”
三月的春夜里,月光從菱形窗格里滲進來,白紗一樣裹著昏暗的浴室。
點上燭臺后,莊齊就把燈關掉了,跳動的火光里,她喝了一口香檳,又披頭散發(fā)地靠過去,渡一點到唐納言嘴里,舌頭準備退出來時,被他大力扳著下巴索吻。
她的身體一半在水中,一半倚靠在他的懷里,像一支剛抽出的嫩柳,軟綿無力地偎著他。
興頭已經(jīng)起得厲害,毫不掩飾地抵在了妹妹的軟肉上,仿佛碰到了一團浸飽了水的棉絮,再用一點力就能戳破。但唐納言仍溫柔地吻著她,她那條濕紅的小舌頭好滑,如果不是怕她會痛,真想大力地、狠狠地咬下來。
“你沒醉吧?”莊齊睜著水潤的眼睛問他。
唐納言的手往下,輕而易舉地分開了她,“小女孩子的酒,還沒這么容易讓我醉。”
莊齊吻著他的下巴,“那次看你喝多......”
沒有說完,她的身體就軟了下來,腿發(fā)著抖,自然地迦緊了外侵物體,嘴唇在這種刺激下,一口咬在了他的臉上,留下半圈小小的齒痕。
唐納言抱著她,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心跳,雪白的肉從指縫里滿溢出來,莊齊的唇貼在他臉側,呼吸短促,不時發(fā)出柔媚的叫聲。他還要在這種時候提問,“你什么時候看過我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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