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月點頭,“我等會兒就不過來了,論文還沒寫完。唐先生,您記得鎖一下門?!?br>
唐納言笑了下,“好,麻煩你了,回去小心點?!?br>
這個女孩兒總是溫柔周到,甚至客氣地有些過頭,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的心思半點也沒放在鄭云州身上,但對他身邊的朋友卻很尊重,從來沒有短過禮節(jié)。
等她走了,蔣潔端起茶問了句,“這是云州的......”
“鄭家資助的一個女學(xué)生?!?br>
蔣潔一下就沒興趣了,“哦,來打工還債的。”
唐納言說:“不,是云州的女朋友了,他準(zhǔn)備和她結(jié)婚?!?br>
“怎么可能,鄭從儉他們兩口子能答應(yīng)?”蔣潔說。
唐納言搖了下頭,“沒人管得了老鄭的事,但這個女孩子不愿意?!?br>
蔣潔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嫁到鄭家還不愿意,她還想嫁到天上去。”
“所以說啊,這世上的得失就像被設(shè)計好的一般巧妙。”唐納言又替她斟了一杯茶,笑說:“你越想要什么,就越得不到什么,越看不上的東西,越是塞滿了一手,讓你不得不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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