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忍了忍,又低啞地問了一遍,“今天還可以做嗎?”
莊齊嗚嗚叫著,來回含弄他的下巴,像她拼命夾住的,正在不斷磨著她的那一樣物事,凌亂地重復(fù)著相同動作。她睜著已經(jīng)濕掉的眼睛,聲音也軟成了一灘水,“不是你說的,一周不好超過三次嗎?”
是唐納言說的,他強行給自己立了個規(guī)矩,一周只能做三次。
但每夜懷里都抱著這么個甜膩嬌軟的小女孩入睡,這項戒律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它的難度不亞于老一輩們在物資極度匱乏的情況下,接連實現(xiàn)兩個五年計劃目標(biāo)。
每次聽爺爺說起這些,唐納言就在心里嘆氣,難,真難。
后來三次漸漸演變成了三晚,而一晚上的次數(shù)就......不好控制了。
“但怎么辦?你讓我放一放好不好?!碧萍{言把她往上托了一點,半求半哄地說。
莊齊乖覺地抬起腿纏住他,“這樣可以嗎?”
他剛挨上去,只是被一點柔嫩的花瓣裹住了頂端,就輕抽了口涼氣。唐納言邊往里送,頭頂蒙著一層密密麻麻的酥癢,湊到她唇邊說:“小齊乖,和我接吻?!?br>
這句命令好厲害,莊齊聽見的同時,感受著唐納言強有力的吞吐,身上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她哆哆嗦嗦地吮吸著他的唇,“我愛你,唐納言,我好愛你?!?br>
唐納言抱著她,又兇又重地把她往上町,借著窗邊一點淡白的月光,他看到莊齊舒服得哭了出來,為了不讓自己太大聲,她咬住了枕頭的一只角,眼淚和尿液卻同時失了禁,像個滿是漏洞的水壺,怎么也堵不住。
在換床單這件事情上,唐納言是熟練工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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