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快結束時,唐納言挽著袖口過來了。
他看起來沒休息好,眼下漚著一層淡淡的烏青,神情倦怠又疲累。
莊齊仍裝模作樣地叫了一句哥,調子很輕。
他點頭,多余的也沒再說了。
甚至連目光也沒在她身上停留。
就這樣很好。
他們本來就該如此。
莊齊捏著勺子,不間斷地對自己說,做積極的心理暗示。
但她的頭垂得更低了,幾乎要埋進那只瓷碗里,喉嚨里吞下去的不像是粥,而是一團團浸濕了的棉花,腫脹地淤塞在她的食道中,令她呼吸艱難,快要嘔出來。
姜虞生仍為昨晚不快,想質問兒子兩句,被唐伯平伸手拉住了。他搖了搖頭,示意她把話都憋回肚子里。
他這位夫人的嘴太快,太直。很多事情可以讓她來說,比從他的口中講出來效果好,但有些事又必須瞞著她。
吃完飯,唐伯平帶著他們去散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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