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說完,她一氣喝光了酒,“殺人也不過頭點地,他還想怎么樣???”
“他想你親手把你哥送出去。”靜宜拈了一把下巴,嘖嘖地說:“老東西這一手可真夠狠的?!?br>
兩個人忽然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他不會已經(jīng)知道了吧?”
一時間,莊齊嚇得心口砰砰直跳。
靜宜拉過她的手道:“沒事啊,就算他知道了,不也還在演戲嗎?你也可以演,再不成兩眼一閉。我覺得你不要慌,大概就是個試探?!?br>
客廳里很安靜,一點聲音也沒有。
莊齊渾身上下都動不了了,像一只上緊了發(fā)條的懷表。
靜宜摸了摸她的額頭,“你怎么了?沒這么怕吧,不要緊,還有你哥呢。”
“我不是怕他......我不是怕他......”莊齊往她身上靠過去,喃喃說了兩遍。
靜宜拍著她,“知道,你是怕和你哥走到頭了。不會的,納言哥會處理好這些事的,你別瞎擔心?!?br>
莊齊閉上眼睛,被濡濕的睫毛抖了抖。
去北戴河的那天是周六,唐納言來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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