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云州洗著撲克牌,“不行就去香港一趟吧,省得想成這樣。我要是你早就飛過去了,一刻也忍不了?!?br>
“港澳通行證早就上交了,不打報告哪兒也別想去?!?br>
唐納言把煙掐滅了,手機丟在一邊,起身去了盥洗室。
鄭云州喊:“酒還沒喝完,你又做什么去?”
“洗把臉,清醒一下?!?br>
鄭云州抿了下煙,笑說:“看見妹妹就上頭啊你,絕了?!?br>
等他再出來時,手機里多了個未接來電,是莊齊打來的。
唐納言盯著默了幾秒,立馬就給她撥回去。
她倒是接得快,只不過一開口就說:“對不起,我打錯了?!?br>
“這有什么好對不起?”唐納言喉頭繃得有點緊,他咽動一下,“打錯了也可以說兩句話的,還是你打算不和我說話了?”
香港陰濕潮熱,莊齊靠在酒店房間的窗邊,身后是徹夜不歇的霓虹招牌,一條街挨一條街地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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