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不要說?!鼻f齊發(fā)出破碎的聲音,紅暈滿臉,跌撞著去找他的唇,口是心非地吻他。
因為莊齊發(fā)燒,顧忌她脆弱的身體,他已經(jīng)忍了十幾天了,期間無數(shù)次想到她,就有想自瀆的沖動,全靠沖冷水澡壓下來。
只是十幾天而已,他已經(jīng)判若兩人。
這一晚完全是被激的,他聽到她和周衾的談話,心里氣的在淌血。本來,他只想把她帶進來教育一頓,但一挨上她新嫩幼滑的身體,一切就不再受他控制了。
在和周衾商量什么?為什么站得那么近?真的要和他出國嗎?
這些問題在唐納言腦子里轉(zhuǎn)了無數(shù)遍。
可聞見她皮膚上的香氣,他就什么都忘記了,只知道將她摁在墻上吻。
恐怖的、本能的欲望第一次在他這里占盡上風。
恍惚間,聽見唐伯平怪他說:“你把她也逼太緊了,才考完期末,大過年的,又讓人家去考托福,難怪她起不來。你哪兒像個做哥哥的,黃世仁也沒這么狠!”
這怎么成了他要莊齊去考的?
他也是受害者,昨天傍晚冷不丁地聽周衾說那些話,差點當場發(fā)瘋。
那份心情,就好比當?shù)淖惨婞S毛小子要拐走寶貝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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