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再有個什么病啊痛的,唐納言肯定會自責的不得了。
莊齊迷戀她哥哥身上過分濃的道德感。
這在其他自高自大的子弟們身上太少見,份外地吸引她。
但唐納言如果真的陷入歉疚中,為此耿耿于懷,她又替他難過。
興許愛就是讓人矛盾重重。
莊齊踢掉鞋子躺下去,身體陷在柔軟的床墊里,閉上眼。
她想到被丟掉的那張床單,上滿沾滿了濃重的腥氣,有她的,也有因為身寸太多,盛不下了,從螺紋圈里流出來的,屬于哥哥的味道。
是換了兩個吧,一盒里面好像就是兩個,哥哥拆的時候她看見了。
這里面有她的責任,都只剩出、沒多少進來的氣了,虛弱地倚在哥哥肩上,還緊緊含著他不放,渾身都紅潤透了,像個貪吃點心的小朋友,說還想要一次。
唐納言不敢強行出來,只好低沉地哄她,吻她說:“乖孩子,你松一下,讓哥哥取下來,好不好?再晚要滿出來了?!?br>
她等了會兒,還不見唐納言上來,卻聽見了浴室里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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