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齊把臉貼在他手背上:“不少,一點(diǎn)也不少。”
半夜沒什么行人,唐納言把車開進(jìn)了胡同,停在一棟小樓邊。
夜色昏暗,冷白的月光曬在朱紅的大門上,伸出院墻的槐樹高高大大的,青磚黛瓦都被雪染白了。
莊齊下了車,站在院門前看了會(huì)兒。
這是鄭家的園子,她小時(shí)候來過很多次的,她記得大門上原本有塊黑底金漆的橫匾,寫著“進(jìn)士第”,后來不知道為什么被取了下來,也許是嫌太招搖。
她特地問過唐納言,這是什么意思呀?為什么別人家沒有?
她哥告訴她,因?yàn)猷嵓姨珷斨羞^二甲進(jìn)士,這是祖宅。
院中那幾株粗壯的柳樹,幾場大雪壓下來,枝干已經(jīng)變得光禿禿的。
唐納言牽著她跨過門檻。
“哥?!鼻f齊輕輕掙扎了一下。
唐納言嗯了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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