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晚坐在他對面低頭認錯的女孩,就像是兩個人。
他不禁想,這兩年來因為他,她是真的不開心。
現(xiàn)在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失落加上難堪,對著他便越發(fā)不開心。
可是除了守住界限,反復(fù)地警醒自己之外,他又能夠做什么呢?
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必須是以身作則、堪當表率的大哥,什么也不能做。
里頭叫了他一句,唐納言脫下身上的風衣,交給了服務(wù)生。
他坐下說:“叫什么,這不是來了?”
沈宗良笑了下:“不要催,還沒看夠他妹妹,不懂事兒!”
鄭云州夸張地哦了聲,雙手合十朝他拜了拜。
唐納言習慣性地否認:“沒看,我就怕她不聽話,只顧漂亮不加衣服?!?br>
正在卷袖口的鄭云州說:“哎,你愛吃仙人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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