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脫下風衣外套,隨手搭在了沙發(fā)上,去廚房里燒水。
莊齊沒怎么照顧過人,只能按哥哥哄她吃藥的方式,倒了一杯熱的,一杯溫的,再拿了兩塊軟糯的點心,放上藥盒,一起盛在托盤里端上樓。
到了書房門口,她騰開一只手敲了三下。
唐納言的咳嗽聲戛然而止。
他一直在看一份急件,心思都用在了字里行間,沒有聽到一點動靜。
上周放了蓉姨的假,其余的人也都下了班,這個家里還會有誰?
唐納言捏著圈椅的手收緊了,他說:“進來。”
莊齊擰下把手,她身上一條黑色收腰長裙,從房門口裊娜而來,隱約帶進一陣清香,像剛穿過一場綿密的春雨。
她盡可能正常地叫他:“哥?!?br>
唐納言心頭微動,“哎,今天怎么回來了?”
莊齊實話實說,只是不敢看他的眼睛,“我聽說你病了,就想來看你吃藥沒有,結(jié)果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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