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您小點聲兒?!鼻f齊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她說:“別讓我哥聽見了?!?br>
蓉姨端上鮮奶,帶著她往餐廳去:“你呀,女孩子家的,在外面喝那么多酒做什么,來吃早餐了?!?br>
“咦?您怎么知道我喝酒了?”莊齊夾起一個小籠包說。
蓉姨站在餐桌邊,又倒了杯茶端給她:“老大早上說的。喏,他吩咐我給你煮的,醒酒茶?!?br>
莊齊鼓著腮幫子說:“不用了吧,我那又不是喝醉,是太累了?!?br>
蓉姨說:“那我不管,你把茶喝了?!?br>
她瞄了一眼客廳,小心打探道:“哥還說什么了?沒罵我吧?”
“老大修養(yǎng)那么好,怎么會在我們面前說你一個不字,一會兒你自己去問他?!比匾陶f完,利落地收拾好,就又出去忙了。
莊齊磨磨蹭蹭的,半天才挨到客廳里,坐在她哥旁邊。
她今天的百褶裙有點短,落座時,伸手拉了下穿到膝蓋上的小腿襪,免得又要被說。
莊齊抿著嘴,斜了一眼他手上那篇文章的署名,“唐納言著”這四個字端正印在那兒。她小聲問:“這是哥哥寫的?”
“嗯?!碧萍{言像是看累了,他隨手丟在了一邊,摁了下鼻梁說:“去年發(fā)表的,寫了點對于集團戰(zhàn)略部署的建議,剛見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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