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齊走過去,放下手里的青玉瓷盞。
她扶著床沿蹲下來,捏著一點點床單說:“哥,你難受嗎?”
刺目的燈光下,唐納言生理性地皺了皺眉:“好多了,別擔心?!?br>
莊齊嗯了聲:“起來喝醒酒茶好不好?我已經(jīng)吹涼了?!?br>
他兩只手肘撐著坐起來,重復了一遍:“是你自己吹涼的?”
莊齊說:“對,是蓉姨煮好了,但它剛才有一點燙,我就吹了吹?!?br>
一個是難察其中深意的明知故問。
另一個垂著眼眸,事無巨細的小心作答。
如果此刻有第三人在場,大概也會聽得一頭霧水。
誰都不明白,這對兄妹在加密交流些什么。
莊齊把醒酒茶遞到他唇邊:“小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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