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夏舔舔嘴唇。
“記得,跪的一定要重些——要讓我聽見你的膝蓋狠狠砸在地上的聲音。”
沈陌遙站在原地沒有動。
“在如你的愿前,我可能要先指正一個問題?!彼破鸨〈?,平靜地陳述,“你不該殺他。彼得·斯佩爾頓——他并不是威脅了凌禾峰。二十多年前,他們只是進行了一場交易而已。”
“你說什么?!”
“但凡你的調(diào)查再詳細一點,你就該知道,凌禾峰給彼得·斯佩爾頓匯款,只是因為他換取彼得·斯佩爾頓手上的一些東西?!?br>
“不可能!有種你說,是什么東西?”
“你大可以自己去看。那些東西至今還被存放在彼得先生的公文箱里,保存良好,就在你們車的后備箱。”
“事實上,后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挺不錯的。在那場交易后,彼得先生曾和凌禾峰約定,如果以后他們其中的一個人率先成家并且有了自己的孩子,另一個人就自動成為他孩子的教父?!?br>
“……教父?不可能!你說慌!沈陌遙,你休想再編出一些子虛烏有的事讓我動搖!”
沈凌夏渾身觸電般劇顫,發(fā)出瘋癲的尖叫,下意識做出雙手插入頭發(fā)之中的動作。
在那短暫的幾秒鐘里,他手中的槍也不再對準黎稚瞳的太陽穴,于是沈陌遙當機立斷沖池奕珩微微點頭,兩人交換眼神的瞬間,心中靈犀在沉默中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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