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赤裸裸的嫉妒?!?br>
黎厘站到池奕珩身旁低聲調(diào)笑一句,眼神掃過正在專心和小貓互動的黑發(fā)青年,捕捉到他眼底的倦意又多了幾分,轉(zhuǎn)而又道,“說起來,我下午在華豐酒店還有些事,傍晚就要乘班機離開洛杉磯,也到了該告辭的時候?!?br>
她扭頭給了自家兒子一個眼神。
“我的車暫且停在這里幾天,你不介意吧?”
“怎么會?!背剞如裥念I(lǐng)神會地點頭,“媽,你準(zhǔn)備好后,由我送你去華豐酒店吧?!?br>
沈陌遙聞聲也站起來,他雖然有些詫異于黎厘的來去匆匆,也并未多想,起身的時候他稍微有些眩暈,一時沒站穩(wěn),身子來回晃了晃,池奕珩很快走過來扶住他,在他額間輕輕探了探,松了一口氣,萬幸沒有再發(fā)燒。
“你先回房休息一下好嗎?我大概三小時后回來?!?br>
“好?!?br>
沈陌遙偏過頭去咳了咳,沒有拒絕。
如今他的體力太差,此時確實已經(jīng)到了能自如活動的極限,于是他向黎厘告別,由池奕珩扶著走到三樓早已被布置妥當(dāng),擺放好各類醫(yī)療器械的臥房。
他的房間仍然以淺色調(diào)為主,恒溫的橡木地板上鋪著厚實的羊絨地毯,房間頂端的雪花石燈飾上有漂亮的乳白色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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