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又一張紙作廢,蕭黎看著仍在繼續(xù)寫的時窈,不耐地上前:“你……”
話未說完,時窈突然便在此時轉(zhuǎn)過頭來,眼中是喜悅的光芒:“我寫……”
二人的聲音同時戛然而止。
時窈的唇仍“不經(jīng)意”地貼在蕭黎的喉結(jié),柔軟的觸感,在蕭黎的頸間游移,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暮斫Y(jié)上。
屋內(nèi)昏黃的燈光,仿佛也變得曖昧起來。
不知多久,窗外一聲犬吠聲,時窈猛地回過神來,飛快后退半步,面頰前所未有的紅:“抱歉?!?br>
蕭黎的喉結(jié)滾動了下,他很清楚,自己此刻大可如以往般,隨意調(diào)笑一句“投懷送抱?”,此事便過去了。
可這句話在唇齒邊盤旋了半天,什么都道不出,反而心口處詭異地顫了兩下。
“明日再練吧。”扔下這句話,蕭黎冷淡地轉(zhuǎn)身回到床榻,合衣躺下。
時窈看著他變得混亂的好感度,牽了牽唇角,欣然躺在白日鋪好的小榻上,閉眸休息。
與她的好心情截然相反,蕭黎此刻卻全無困意。
睜開眼便想到方才那令他心煩意亂的一幕,闔眼卻又忍不住夢見當(dāng)年的那片血腥,那條白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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