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堯目光一暗,看著紅腫的手背,輕聲喃喃:“是嗎?這樣你就會高興嗎?”
時窈看了眼他的手背,抿緊了唇?jīng)]有說話。
季堯也再未追問,只靜靜地將晚飯一一擺好放在她面前的餐桌上:“醫(yī)生說你中度腦震蕩,需要好好修養(yǎng)?!?br>
時窈看著面前的晚餐,沒有動。
季堯正要拿起湯匙喂她,時窈躲避著他伸出的手:“你在這里,我吃不下?!?br>
季堯微怔,半晌“嗯”了一聲,安靜地起身走了出去。
這天后,時窈在病房暫時住了下來。
季堯幾乎每晚總會在她吃完晚飯后準(zhǔn)時到來,就像裝了雷達(dá)一樣,格外準(zhǔn)確。
只是自第二天起,他的臉上、身上便如時窈第一次見他那樣,掛了彩。
于是每晚最常見的畫面,便是時窈坐在病床上,無聲地翻看著季堯帶來給她解悶的雜志書籍。
而季堯便坐在病床旁的沙發(fā)上,拿著護(hù)士送來的碘酒清理傷口,一邊清理一邊事無巨細(xì)地說著傷勢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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