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霽凝望著她的眼睛,先前絲絲縷縷的柔和不知何時消散得無影無蹤,只剩下冷淡。
他抬手,沉默地隔開了她,扶正她的身體,率先回了房。
時窈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背影,良久心道:“他猜到那晚的事了?”
【系統(tǒng):是的?!?br>
時窈漸漸淡了臉色,方才她不過松懈了會兒……
她討厭太聰明的人。
而第二天,言霽的態(tài)度果然冷淡了下來。
雖然他仍舊會為她做好了早餐,甚至將她昨晚沾染了烤肉味的衣服也洗得干干凈凈,可他卻沒有和她一起吃飯,早早地去了畫室,下午也沒有告訴她他的寫生地點。
不止這一天,余下的幾天皆是這樣。
時窈同他說話,他也會應答,只是態(tài)度像極了他們初見時的樣子,唯有頭頂?shù)暮酶卸热曰靵y地波動著,昭顯著他并不像表面這么淡然。
這場特殊的“冷戰(zhàn)”持續(xù)到周三,原主的生日這天。
時窈早早起床在客廳等著言霽,以至于言霽做好早餐看見她時頓了一頓才走上前,沒有說話,只沉默地將早餐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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