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窈笑著點點頭,目送他的背影走向停在正廳門口的邁巴赫,目光最終落在他微有波動的好感度上,嘲諷地勾了勾唇。
果然,兩顆糖都能貪念十余年的人,就是缺愛。
不遠處,較為偏僻的白色小洋樓外。
桀驁難馴的少年穿著黑色沖鋒衣,吊兒郎當(dāng)?shù)刈诹_馬柱旁的長椅上,精致的面龐上多了幾塊青青紫紫的傷,唇角也破了,正流著血。
他卻全然不在意,抬起手背用力蹭去血跡,隨意地東張西望。
老管家看著眼前少年身上的傷,嘆了口氣,將銀行卡遞給他:“二少爺,這是您這個月的花銷。”
季堯終于收回目光,看了眼管家,將目光放在銀行卡上,兩根手指夾過來:“謝了?!?br>
說完,他伸了個懶腰,就要起身走人。
“二少爺,”老管家到底沒忍住,追上前道,“你身上的傷,還是叫家庭醫(yī)生過來,上了藥再走吧,不能總這么干熬著?!?br>
季堯嘲諷地挑眉一笑:“我沒記錯的話,家庭醫(yī)生也是季岫白的人?!?br>
老管家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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