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串身體鏈,顧珩特意穿的,”時(shí)窈彎起眉眼,“他為了我,心甘情愿地穿上的?!?br>
“不只是祁越哥才是這樣,我和我的未婚夫,更是一類……”
時(shí)窈的話沒有說完,宋祁越的唇便憤怒地吻了上來,將她沒說完的話完完全全地堵了回去。
唇齒交纏,撕咬研磨,恨不得將她拆吃下肚。
他決不能允許她拋下他,去尋找其他同類。
卻又在觸碰到她的瞬間,心臟忍不住興奮地顫抖,自制力形同虛設(shè),忍不住深入些,再深入些……
可當(dāng)他睜開眼,望進(jìn)一雙平靜無波的眸子時(shí),宋祁越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人頃刻潑了一盆冷水。
她再?zèng)]有之前近乎癡迷地與他一起沉淪的無所畏懼,反而淡淡地看著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yīng)。
宋祁越只覺心中被一股巨大的惶恐與怒火蒙蔽,他撬開她的齒關(guān),逼迫著她與自己糾纏。
手徐徐落在她腰間的帶子上,輕輕一扯,瑩白的肌膚映入眼簾。
宋祁越的唇一點(diǎn)點(diǎn)地越過下頜,落在她的鎖骨上,指尖不斷地游移著,試圖勾起她的反應(yīng)。
直到觸到敏感的一處,她的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低吟,他緊繃的、高高提起的心才終于勉強(qiáng)放下,越發(fā)猛烈地襲擊,想要與她徹底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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