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窈理直氣壯道:“我累了,麻煩聞同學(xué)把這個和你同病相憐的小可憐送去診所吧。”
“什么同病相憐……”聞嶼眉頭微皺,下秒迎上時窈揶揄的目光,最終垂下眼簾,獨自朝寵物診所的方向走去。
在時窈心里,自己和這只流浪狗怕是一樣的。
這一瞬,聞嶼只覺得自己剛剛的錯覺分外好笑。
夢里的女孩愛笑且美好,時窈這種……不知羞恥的人怎么可能是她?
至于剛剛那一瞬間的錯覺,不過是她演技好罷了。
就像前不久她在顧珩面前游刃有余地扮演宋蓁一樣。
宋祁越看完宋蓁的演出時,剛好九點二十。
宋蓁仍要去后臺換衣服,宋祁越不喜人多,索性直接去校園門口的轎車?yán)锏热恕?br>
轎車停在沒有路燈的黑暗角落,窗外偶爾有學(xué)生時不時三五成群地笑鬧走過,宋祁越卻忍不住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很奇怪。
北城大學(xué)的禮堂很大,能容納數(shù)千人,可當(dāng)他走進(jìn)去環(huán)視一圈的第一時間,他便確定了:時窈不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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