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自己眼睛有問題吧。

        左川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緊不慢道：“你能看見是因為這里的結(jié)界被打開了?！?br>
        “打開了，誰打開的？”

        不等左川開口，常樂腦子有根玄突然搭上了，“烏影？！”

        左川背在身后的手指搓了搓，這是他思考時慣有的動作，“最早他在靈域留下的那道陣法，我一直沒弄明白到底有什么用處，所以，我故意留了下來，就是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了常樂臉上，眼中閃過一絲遲疑，“直到那日，阿傍來找我，而我恰好身體出了些狀況?！?br>
        頓了片刻，觀察了下常樂的神色變化，放慢語速繼續(xù)道：“當(dāng)時我腦中出現(xiàn)了一些幻象，誤把阿傍...看作成烏影...”

        他看到的是烏影滿手血腥，舉劍虐殺靈域里的靈獸，整個靈域血流成河。

        當(dāng)時他忍著劇烈的頭疼和身體的不適，看著大殿內(nèi)不斷閃現(xiàn)變化位置的烏影和躺在地上的靈獸尸體，已經(jīng)漸漸分不清現(xiàn)實和幻境。

        常樂踏入殿內(nèi)時，他眼中的烏影看了眼常樂，轉(zhuǎn)頭沖著他鬼魅一笑，左川來不及多想，在烏影要沖向常樂之際，抽出長劍指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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