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gè)小時(shí)后,藥浴的時(shí)間到了,左川抱著還沒睡醒的常樂出了湯池。
走到臥房的時(shí)候,他們身上的衣物也被左川施法蒸干了。
他將常樂放置在床上,理清他臉側(cè)的碎發(fā),再替他蓋好被褥,坐在床邊看了一陣,才起身下了樓。
下樓后,夭玄一臉閑適的坐在那邊盯著他走下來。
“哎?怎么就你自己下來了?”他伸長脖子往上看了兩眼,沒瞧見另外一個(gè),有些失望。
左川坐到自己常坐的位置,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拿在手中抿了一口。
夭玄看他眉頭擠在一塊,調(diào)侃道:“又被拒了?”
左川沒理會(huì)他,放下杯子。
手搭在杯子旁,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害!要我說,你就是法子用的不對(duì)?!必残持更c(diǎn)著桌子連連作響。
左川抬眼看向他,“你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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