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钡湺返穆曇粲行┨摳。拔揖驼f哪里奇怪,原來是布了陣法?!?br>
“什么?”常樂用力敲了兩下頭,還是沒法看清,循聲往他那邊走了兩步,“你是說那個(gè)魂祭陣法?”
“不是?!钡湺房攘藘陕?,吐了一口血,用袖子擦掉后繼續(xù)道:“這個(gè)陣法不光是出不去,還會(huì)限制靈修的能力,所以我才覺得處處受限。”
常樂走到他附近,腳步放慢,抬腳碰到他身體趕緊停下動(dòng)作,眼睛只能模糊的看見他還沒起來,也不知他傷勢(shì)如何,彎腰摸到他的胳膊拽他起來,“也就是說我們沒辦法出去?”
“如果有誰在陣法外面倒是可以想辦法破解?!钡湺酚挚攘藘陕暎抛⒁獾匠返难劬]有光彩,抬手揮了兩下,“你......”
常樂看到他揮手的虛影,知道他看出自己眼睛問題,“可能……也是因?yàn)檫@個(gè)陣法?或許是暫時(shí)的?!?br>
禍斗拽起他的右手,看到他整個(gè)手掌的血管開始變黑,慌亂掀開他的袖口,手臂的血管也變黑了,“這……”
常樂隨著他的動(dòng)作,低頭去看,卻看不清,只能看到黑色的煙霧從手上的口子冒出,他覺得頭一陣一陣的疼,不算太嚴(yán)重。
他半握了下這只手,沒有知覺,疼痛感也消失了,“好像也沒那么嚴(yán)重?!?br>
禍斗的表情卻顯得很凝重,“你這不能拖了,必須要出去找到神君?!?br>
說完他又咳了好幾聲。
常樂摸到他后背拍了兩下,覺得禍斗的傷情要更重些,反觀自己除了有些看不清,其他感覺良好,“我沒事,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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