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川抬手在他眉心輕敲了下,他坐直,小聲自語道:“我若霸道,早把你捆了回去,還能容你幾次三番的這么不聽話!讓你好生待在房間,偏不聽……”
他見常樂好一會沒有反應(yīng),以為他又睡了過去。哪知常樂突然抓住他袖口,猛地坐起來。
“那天,事出緊急,并非我有意為之。”
左川微微愣住,愣住的原因是,剛醒之人衣衫不整,眼底帶著剛睡醒的朦朧,聲音更不似日常,此刻低啞中帶著尾音,聽起來好似在撒嬌。
至于為何衣衫不整,是因為左川在常樂睡覺的時候,給他寬衣重新上藥包扎了傷口,中衣也只整理好并未系好系繩。
如今常樂猛的坐起來,衣服松松垮垮敞開來,外衣連帶著中衣一起滑落到肩下,再加上他略顯凌亂的頭發(fā),整個在左川看來,實在是極其的不正經(jīng)。
而常樂自己渾然不覺,板著臉,想著要不要道歉,但他怎么也說不出口,只是盯著左川,等著他回應(yīng)。可他又覺得左川看他的眼神很奇怪,一時間,也不知為何,就莫名有些心虛。
他兩突然都沉默了。
最后是左川沒忍住,伸手將他的衣服拉上系好。這期間,常樂才反應(yīng)過來,往后退了些許,被左川抓著胳膊拽了回來。
“我倒是不知,你平日里這般奔放!”左川將他的外衣也緊緊裹上。
“我……”常樂一把推開他,甩了兩下袖子,腦子有些發(fā)懵,他不曾記得自己睡前脫過衣服,怎么就變成這樣了?他一想起剛剛那副樣子,說不上來是什么心情,反正帶點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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