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興奮度接受邀請,到被拖進攝影棚拍攝,中間只隔了兩天的時間。
拍攝地點選在了榕郊的一個公園,浩浩蕩蕩的一群打扮時髦的年輕人,十分有主人翁意識的,一進公園就拉了兩條線圈了一塊地,然后搭了個簡易的帳篷。
興奮度就在帳篷里做妝造。
從到達拍攝地點到坐下化妝,整個過程都透著一個字——趕。
化妝師是和雜志長期合作的某業(yè)內大牌,據(jù)說和奢牌那邊關系不錯,很多高定國內只有他能接的到,從他手里誕生過不少人的“人生美圖”。
說不興奮是假的,來之前興奮度都很雀躍。但到了現(xiàn)場之后,濾鏡很快就碎了個干凈。
【我聽說紙媒末路日子不好過,怎么這么敷衍都還能有工作,瞧著挺好混的呀?!磕咝阍谛睦镪庩柟謿?。
臨時換人,但雜志社并沒有為他們重新做策劃,直接給他們換了古裝頭套——和他們在國外的那場表演幾乎一樣的風格。
掩飾都懶得掩飾,直接抄了。
到了正式拍攝的時候,攝影師指揮著幾人穿著古裝爬樹。
王京月的容忍終于達到了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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