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禮?!敝x珩很想知道他們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何宴禮的態(tài)度,只見何宴禮的長睫輕輕顫了顫,目光轉(zhuǎn)向?他,神情里?充滿迷惘,開口問?道:“我們睡了么?”
“……”謝珩多好的脾氣的人在一瞬間火都冒起了三?丈。昨晚是對么瘋狂,多么火熱,何宴禮一改往日的可愛乖順,到了床上熱情無比,動作?也非常兇猛,這樣?說吧,還好他是個高級的
alpha,但凡等級低了,他都承受不住。
處在易感期狂躁?duì)顟B(tài)的人是不好安撫的,他們一直折騰了好久,直到何宴禮得到了滿足,渾身的戾氣化了,他才平靜下來睡著了。
可到了第二天,居然這樣?問?他,一副忘得干干凈凈的樣?子。
謝珩實(shí)在哭笑不得,他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本來正系著睡衣的上衣扣子,還剩下一枚,這會兒他不但不系,還給全解開了,亮出了他被吃干抹凈的證據(jù)。
“這是……”氣氛在此刻陡然凝滯,何宴禮瞳孔震顫,一張臉肉眼可見地紅了個透,連耳尖都紅彤彤的。
謝珩的脖頸上都是曖昧的紅痕,線條流暢的腹肌上有一處像是把手放在上面用四個指甲掐出來的傷痕。
何宴禮的嘴巴張大,驚訝于他是怎么弄出來的。這時謝珩又冷著臉滿含怨氣地說:“要不要我再把腺體給你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何宴禮羞慚地把眼睛捂住了,都已經(jīng)鐵證如山,他不會抵賴的。
謝珩走過來坐到了床邊,目光落在何宴禮身上,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又給咽下了。他抬起手來,修長手指撩了撩何宴禮額角的頭?發(fā),露出一塊淤青來,問?:“這里?怎么傷的?”
何宴禮怔住了,對于有些事情他沒有印象了,卻又聽謝珩說:“看著像是撞的?!?br>
他這才有點(diǎn)?想起來,有些難以啟齒地說道:“我自己撞的,昨天……太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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