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哥……”何宴禮只能看到黎安一個大概的輪廓,他拍了拍黎安的手,自己卻嚇得手指一縮,因為太燙了。
何宴禮又摸向黎安的臉,求證的結(jié)果是黎安發(fā)燒了。這真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什么倒霉的事情都來了。
荒郊野外的,何宴禮思來想去唯一能做的就是抱住黎安,用身體給他取暖。
他脫下了外套,雨下得小并沒有殃及里面的毛衣,他把黎安的外套也脫了下來,就這樣緊緊抱著他。如果任由黎安這樣凍一晚上,他怕會出人命。
實在是太冷了,就連那晚上最聒噪的小蟲都罷了工,寒氣肆無忌憚地往身體里鉆,何宴禮在哆哆嗦嗦中直犯迷糊。
直到脖子上傳來濡濕滾燙的感覺,他才如夢初醒,還沒來得及查看是什么情況,就被猛然推倒。
清冷的如薄紗一樣的月光下,逼近他的是黎安一雙帶著直白欲望的眼睛。
黎安的臉容是模糊不清的,只有一雙眼眸,分外明亮又炙熱,盯得何宴禮感覺都像被燙到了。
他不明白是什么情況,剛要走動一動,就被一股大力壓了回去,磕到后腦勺,眼里淌出生理性的淚水。
“不許動?!?br>
以前黎安從未對他用過這樣冷若冰霜又兇惡無比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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