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黎安又有些羞愧,在他心里還需要一個弟弟安慰是不對的。
他趕緊調(diào)整狀態(tài),對何宴禮笑了笑。飯菜對于他來說并不可口,甚至有些難以下咽,但他還是一聲不吭地慢慢吃著。
他不想被人說嬌氣,也絕不會做拖人后腿的事情?,F(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餓著,得養(yǎng)精蓄銳才行。
由于房間里一直亮著燈,何宴禮分不清是白天還是晚上,但好像那也不重要。
而他跟黎安身在狼窩也沒什么好聊的。這樣兩個人都安安靜靜的,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像是野獸張開了血盆大口,隨后傳來皮鞋踩在地上的踏踏聲響。
何宴禮一個激靈坐直身體,這次來的是黑皮,他的眉心間擠壓出了個皺褶,走到半截又停住腳步,目色深幽幽的。
黃毛從后面跟上來,“黑哥,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趙總給咱們介紹了個客戶……”黑皮猛然意識到在這里說話不合適,他拉著黃毛回到門口,“這個客戶想要咱們這里最好的貨兒?!?br>
黃毛聽完不自覺往里瞟了黎安一眼。
那是令人心驚肉跳的一眼,就像是劊子手挑中了他亟待行刑的犯人。
何宴禮看到黎安明顯緊張了起來,手揪扯著運動褲,卻還用冰冷的眼神表達著他的憤怒。
而何宴禮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時黃毛問:“出的價錢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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