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道人眸中劃過殺意,不再掩飾:“你從什么時候知道的。”
謝元嘉放下了茶盞:“什么時候呢?大概從你找到我的那一刻,或者更早,師尊大概不清楚一件事情,我完全承襲了我母親的血脈,也就是說我將成為下一任靈主,但在血脈覺醒之前他們要留我在外歷練,一來是為了護我周全,二來也是磨煉我的意志,但擔心我也繼承了我娘親的腦子,他們自然會告知我事情始末以及有關(guān)你所有的信息,讓我有所提防,所以從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知道你是害死他們的仇人。而你我之間有著這樣的恩怨,你派到我身邊的人我自然也不會相信?!?br>
玉虛道人冷聲道:“但這些年你對柏池如何,眾人有目共睹,你幾次為了他歷經(jīng)生死?!?br>
謝元嘉漫不經(jīng)心道:“演戲罷了,畢竟若不這般,你如何會信?你若不信,怎么放心留我在九天宗發(fā)展屬于自己的勢力呢?”
玉虛道人看向謝元嘉,冷笑:“我倒是低估了你?!?br>
謝元嘉抬眸:“不過師尊可以放心,我不會要了你的性命,但謝玄留下的所有我全部都要拿回來,首先就是九天宗?!?br>
玉虛道人笑了下:“謝元嘉,如今的九天宗本就已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若想要只能靠你自己去同彥章爭?!?br>
“唉!還真是沒用?!?,謝元嘉笑道。
玉虛道人沉默。
謝元嘉繼續(xù)道:“我當然知道九天宗如今的情況,但不管彥章勢力如何,他終是名不正言不順,可若你將九天宗宗主之位給他,我再想奪回來就不容易了,你雖然沒用,但這個名占著還是有點用處,至少能讓我名正言順地為父報仇,奪得九天宗宗主之位也能服眾?!?br>
玉虛道人沉聲:“當日彥章答允照顧柏池的條件便是這宗主之位,我既然允諾就不可能收回,否則柏池的處境太過危險,你我都清楚彥章是什么人。”
“師尊到了此刻竟然還在演戲,您做宗主實在屈才了,若是做個戲子說不定比您做宗主還要紅?!敝x元嘉忍不住笑了,“若您真的看重柏池,就不會讓他來監(jiān)視我,在您心里,他的分量恐怕還比不過謝玄吧。”
玉虛道人沉眸,他有一種不怎么好的預(yù)感,謝元嘉知道的可能比他想象中還要多,甚至比彥章還要多,若是如此,今日他決不能讓謝元嘉活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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