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睡著的人不知怎的,突然抬手換了個姿勢,她沒穩(wěn)住。
整個人都栽倒在他懷里。
梁舒音起初以為他是故意的,氣得想罵人,然而抬頭看去,他依舊面色不動,哪里有半點惡作劇的樣子。
意識到他大概是在做夢,她收起脾氣,卻沒立刻起身。
因為耳邊傳來了他的心跳聲。
曾經無數次聽過的聲音。
她沒動,臉貼在他胸口,靠在這個熟悉的位置上,隔著皮膚的溫度,沉默地聽著他平穩(wěn)的心跳。
慢慢地,眼睛莫名開始發(fā)燙。
人不能在這種軟弱的時刻停留太久,不然會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片刻后,她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起了身,重新替他蓋好毛毯。
視線卻再也沒看過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