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淚水盈滿,他才終于肯停下,握著她發(fā)酸的小腿,用一雙濃稠但冷靜的眸子看著她。
此刻的她,身上只掛著薄薄的黑色內(nèi)衣,和凌亂不堪的半裙。
而他卻依舊衣衫完整,白襯衫,黑西褲,連領(lǐng)帶都系得一絲不茍。
一張英俊的臉,如此紳士得體的裝扮,卻做著取悅她的情事。
梁舒音喘著粗氣,俯視著這個(gè)狠心的男人,滾燙的身體還沒褪溫,心跳依舊在加速躍動(dòng)著。
然而下一刻,他卻盯著她,從喉間溢出讓她難堪的兩個(gè)字。
“爽嗎?”
他的取悅,又何嘗不是一種掌控。
或者說是報(bào)復(fù)。
梁舒音冷靜地看著他,突然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那一掌太過用力,聲響刺破清晨的寂靜,也刺穿了包裹著憤恨意味的濃稠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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