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梯子上的人手頭一頓,眼睫低垂。
“攢了半輩子,跟寶貝似的,說走就走,一點也沒舍不得?!?br>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陳可可干笑了聲,腦門急出了汗,才憋出一句。
“叔叔雖然不在了,但他給把最寶貝的東西,都留給他的寶貝女兒了。”
人都走了,留這些有什么用。
梁舒音沉吟片刻,將手頭的書扔到懶人沙發(fā)上,平靜地踩著橫欄下來。
見她一臉平靜,陳可可心里的歉疚,不減反增。
她還記得,梁爸剛走那年,她眼淚就沒干過,隨便的一句話,一碗混沌,一個無意識的舉動,都能讓她崩潰。
而如今看似淡然的免疫,有幾分刻意,幾分壓抑,她辨不清,卻還是止不住的心疼。
暗罵了聲自己蠢貨,握在掌心的手機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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