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佑笑道,“玉山叔給我在慈幼局那邊找了個活,讓我給慈幼局的孩子們啟蒙教認字,一月的收入除去城里每個月的稅,還能剩下些,夠我在城里生活了。我打算明年年初參加秦州的州試,要是能過,再去盛京參加‘春闈’?!?br>
“我爹娘咬著牙供我讀書,就是希望我能高中,做一方父母官,保護當?shù)匕傩?,雖然他們都不在了,我也不想辜負他們對我的期盼,無論如何,我都會一直考下去的?!?br>
桑雀點點頭,心想劉天佑這么愛學習,放在現(xiàn)代那絕對是老師最喜歡的學霸。
玄朝的春闈就跟高考一樣,劉天佑跟她同歲,這學習的勁頭,讓她自愧不如。
“玉山叔,你準備什么時候辦婚禮?”桑雀笑問寇玉山,這可是大事情,必須好好操辦。
寇玉山面色羞紅,偷偷朝蕓娘那邊看了眼,“蕓娘不想大辦,我尋思著,就叫上幾個關(guān)系好的人,大家一起在家里吃一頓就行了,反正……我跟蕓娘已經(jīng)在府衙戶籍部那邊登記過了?!?br>
桑雀和劉天佑對視一眼,兩人揶揄地笑,越笑寇玉山臉越紅,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避開兩人的目光,其實他自己心里也喜滋滋的。
以前想著活一天是一天,活的好活不好都無所謂,現(xiàn)在卻渾身都是勁,想把日子過得更紅火。
“那行,你們先聊,我去找找老余,他還不知道我回來了,然后去看看莊婆婆。”
桑雀站起來,她不留在這邊過除夕的事情,還是等晚上回來再跟寇玉山說。
“我剛才聽陳勝說老余去半日閑吃飯了,你可以去那邊找找看?!笨苡裆綄ιH傅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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