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
「起來!別裝了,往前走……」
低啞粗糙的叫聲伴著強行拉扯的疼痛使倒在地上的侗木琊逐漸有了意識,原本緊皺的眉心放緩,慢慢地張開雙眸,焦點從散渙蒙糊到漸漸集中清晰,鎖定在前方的裊裊虛煙。
橫視四周,目光所及的環(huán)境皆是Y冷僻寒、凄厲的哭泣聲低號著一波又一波的不甘與恐怯;白衣人影處處、一排排低掛的燈籠透著忽明忽暗的青光,非但沒有照亮的作用,反而彌漫著一GU恐怖森嚴。
侗木琊yu站起身子,卻傳來鋃鐺一響的清脆還連帶著沉重的吃力。
旋即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腳踝扣上一條粗重的鐐鏈,頓時怒不可遏,斥曰︰
「放肆!何來的膽子敢如此對待本相。」
「省著吧!沒皮沒臉的刁孽,少在這找爺的荏。」話畢,便毫不猶豫地往侗木琊背上狠狠地cH0U了一鞭。
侗木琊緊握著拳頭,低Y了一聲,火辣的痛感令其原來一直處於渾噩萎靡的心神狀態(tài)立時抖擻一振,yu抬頭怒吼這個不知Si活的家伙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慘白如紙、故意迫緊的猙獰相。
「你…你是誰?」一向膽大包天、肆無忌憚的侗木琊霎間被殺了個不及,顯得有點口吃,身軀本能地向後挪移,但數年來與眾多朝堂上形形式式惡人、爛人交峰的鍛鏈卻隨即穩(wěn)定了侗相的心神,令其不致於當場驚叫長他人威風。
盡管此刻心頭顫抖抖的,但臉sE依然冷靜如水。
「哈…好樣的!很少有新鬼看著本大爺的臉不嚇到魂魄忽隱忽現(xiàn)。來來來…看清楚這兒寫甚麼,鬼差是也。」那白臉鬼差得戚地笑指著手臂上烙著的字。
「新鬼?甚麼新鬼?誰是新鬼?」侗木琊警剔地疑問。
「唉!你們看,又來了一只不知Si的貨。還可以是誰?新鬼,當然是指你啦!」白臉鬼差挑起眉毛向同胞邊恥笑著邊抱怨,手賤賤地指了指侗木琊,其後在自己的脖子上b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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