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n光穿過教室的百葉窗,在木質(zhì)地板上切出一道道斜影。午休時分,大部分學(xué)生都去食堂或趴在桌上補眠,只有我們幾個人,還坐在空蕩蕩的音樂室里。
我抱著膝蓋坐在角落,臉埋在手臂之間,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輕飄飄地掃過來,卻又沒人真正開口。
柳言靠在窗邊,yAn光將她的發(fā)絲染成一層柔金。她手里轉(zhuǎn)著那支筆,那是我昨天留給會長的那支鋼筆——現(xiàn)在,不知道怎麼又回到了我們手里。
「這樣下去不行?!顾K於說,「她會一直關(guān)在里面,把自己關(guān)得更深?!?br>
我沒說話。林夏拉了拉我的袖口,用力點了點頭。
我明白她的意思。該做點什麼了。
傍晚,我們重新回到學(xué)生會室門口。
門還是鎖著,像是她在用一整個房間的沉默抵擋外界。
我拿出一疊便利貼和那張被查證後的報紙影本,把兩樣?xùn)|西貼在門上。旁邊加了一句:
>【我們愿意陪你站在舞臺上,哪怕沒有聲音?!?br>
接著,我輕輕地拍了三下門板,沒有敲得很重,就像輕輕地提醒:「我們來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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