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逐舟那句冰冷而充滿審問意味的“啞巴了”,像一根引線,瞬間點(diǎn)燃了歲拂月心中積壓的所有情緒。
連日來的擔(dān)驚受怕,被維斯塔強(qiáng)y挑逗的羞恥,被非人怪物追逐的恐懼,以及此刻被三個(gè)陌生男人圍困的無助和委屈,所有這些情緒如同決堤的洪水,在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猛地抬起頭,那雙原本水汽氤氳的漂亮眼睛里,此刻燃燒著一簇倔強(qiáng)的火焰。她SiSi地瞪著眼前的秦逐舟,喊道:“你那么兇g什么!”
她的聲音因?yàn)榧佣鴰е唤z顫抖和沙啞,卻異常清晰地回蕩在這間小小的客房里。
這聲突如其來的怒吼,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淮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顧言推眼鏡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就連一直冷著臉的秦逐舟,瞳孔也微不可察地縮了一下。
他們都沒想到,這只看起來一捏就碎的瓷娃娃,竟然還有伸出爪子的時(shí)候。
雖然這爪子軟弱無力。
喊出那句話后,歲拂月的大腦反而變得一片空白。她不想再待在這里,不想再面對這三個(gè)讓她感到窒息的男人。求生的本能驅(qū)使著她,她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站起來,不顧一切地沖向門口。她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就是逃離這個(gè)房間,不管外面有什么,都b待在這里要好。
她的手顫抖著按下了冰冷的門把手。
“別開門!”秦逐舟的聲音在身后炸響,帶著前所未有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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