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虞換下高跟鞋,走過去時,行李箱已經(jīng)被分隔得整整齊齊。
左邊放的是襯衫、長K和一套西裝裙,右邊是一摞睡衣、薄毛衣和休閑K,連小件的化妝包和折疊吹風(fēng)機都收進了網(wǎng)袋里。
她蹲下看了一眼,手指碰到上面一條灰藍sE的圍巾,那不是她的。
“這個——”她抬起頭。
“早晚溫差大,帶著?!彼穆曇粢琅f淡淡的,“不b你圍巾好看,但暖?!?br>
阮知虞沒說話,只是將那條圍巾重新放回去。
周矜遠低頭繼續(xù)折一件外套,手法熟練而細致,像是在給自己收拾行李一樣,每一道褶都撫平。他靠得不近,但那GU混合了薄荷和消毒水的味道還是輕輕籠過來,像細細的煙霧,不著痕跡地滲進她的鼻息。
阮知虞垂著眼,手在箱子邊緣滑過。那晚的情景一閃而過,她指尖收緊,卻很快松開,像什么都沒想起過。
“還有什么要帶的?”他問。
“沒有了。”她聲音很平,“電腦我自己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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