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被這露骨情話激得耳尖滴血,那玉物竟在醫(yī)袍下不爭氣地昂了昂首。他慌忙探手去擋,反將衣料繃出個羞人的弧度:“不、不是,我……舍不得你受累……”聲音細(xì)得像是被蜜堵在了喉間,尾音生生化在了唇齒間。
“累?”她突然啟唇叼住他耳垂的軟r0U,貝齒輕輕研磨,感受著他渾身泛起的戰(zhàn)栗。纖手靈巧地滑入衣擺,擒住那根重新JiNg神起來的y物,隨著掌心那有力的脈動道:“方才是誰……”指尖在那邊緣處打著轉(zhuǎn)兒,“……在我口中S得那般暢快呢?”嗓音甜得能滴出蜜來,又帶著撩人心弦的媚意。
遠(yuǎn)處的晨鐘穿透薄霧,驚飛了檐下依偎的雀兒。李慕白慌忙后退半步,手指卻仍揪著她的一片衣袖,衣料在指間繞出細(xì)密的花紋,聲音里帶著懇求:“我……明日、明日再為夫人……調(diào)理身子……”
何蕓玉終是不忍,cH0U回了衣袖,卻故意將繡著交頸鴛鴦的帕子落在他掌心,那對鳥兒恰好貼著他掌心的紋路:“呆子……”金步搖在晨光中搖曳,晃著碎光,仿佛她未說盡的話語。
“我要的……”回眸淺笑間,眼波b最醇的藥酒還要醉人,“可不是什么調(diào)理……”裙裾掃過門檻時,又輕飄飄丟下一句:“是慕白疼惜我哩!”
走出十余來步,她忍不住又輕輕回首。只見他仍立在原地,帕子緊貼心口,一只手懸在半空,像是要挽留她遠(yuǎn)去的身影。晨光為他g勒出一道金邊,他那捧帕而立的模樣,竟b她珍藏的所有珍寶還要動人。
她踩著雀躍的步子,歡快地穿過回廊。
青杏正倚著朱漆柱子絞手帕,絹子都快扯出絲來。抬眼見主子出來,猛地直起身來:“夫人!李大夫他……”話到一半便噎住,眼神悄悄落在她唇邊,那抹暈開的胭脂與衣襟上的水痕,一時竟不敢出聲。
“小機靈鬼……”何蕓玉用指尖拂過她瞪圓的雙眼,眼尾飛起的霞sEb石榴裙更灼人。
青杏瞥見主子滿臉春意,喉頭動了動終究沒出聲。何蕓玉將青杏的手往掌心一攥,腕上玉鐲撞出清越的聲響:“這趟……”聲音裹著蜜糖似的黏稠,“……可算沒白教你守著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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