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品牌,同sE系,同風(fēng)格,怎么看都有那么點情侶裝的意思。
沈世的目光掃過那堆衣服,又落回唐淮舒身上,沒說話,也不戳破。只是挑了挑眉,沒驚訝,也沒說謝謝。她光著腳走到沙發(fā)旁,指尖g著防塵袋的拉鏈。
唐淮舒的目光原本落在沈世的發(fā)頂,可下一秒,就見沈世抬手抓住了真絲睡衣的領(lǐng)口,慢悠悠往下褪,動作沒半點遮掩,帶著她慣有的散漫,像在自己衣帽間換衣服般隨意。
墨sE長發(fā)隨著動作滑到肩后,露出整片冷白的脊背,昨晚留下的淡紅印子順著脊椎往下漫,像落在雪地上的淺梅,隱約還能看見腰側(cè)那道更深些的指痕,是她昨夜用力攥出來的。沈世的肩線流暢,腰線收得恰到好處,T線弧度漂亮,哪怕只是隨意站著換衣服,都像幅浸在暖光里的畫。不是刻意的X感,是骨r0U勻稱的、帶著力量感的美,b任何刻意擺拍都更g人。
唐淮舒的呼x1驟然頓了頓,目光像被粘住般,下意識追著那抹淡紅印子往下看,連指尖都悄悄攥緊了。直到沈世抬手去拿沙發(fā)上的襯衫,腰腹微微繃緊,那道指痕愈發(fā)明顯時,她才猛地回過神,像被燙到般偏過頭,目光落在窗外的綠植上。
哪怕同為nVX,哪怕昨晚有過親密,她也不該如此盯著對方換衣服,這很失禮。
手里的銀托盤還沒放下,可頌的h油香飄進(jìn)鼻腔,卻沒心思聞,只覺得耳邊全是沈世換衣服時,布料摩擦皮膚的輕響,細(xì)碎得撓人心。
沈世自然察覺到了她的動靜,嘴角g了g,卻沒點破。她拿著N油白真絲襯衫往身上套,動作慢悠悠的,指尖劃過領(lǐng)口時,蹭過鎖骨下的淡痕,還輕輕頓了頓,像在回味什么。襯衫料子軟得像云,貼在身上卻剛好g勒出x線的弧度,她沒扣到最上面那顆珍珠,留了半指寬的空隙,剛好露出點皮膚,卻又不顯得暴露。
換好了衣服,沈世終于舍得發(fā)出聲音,“眼光還行,沒把我穿成暴發(fā)戶?!?br>
唐淮舒笑出聲。
兩人領(lǐng)口都收得緊,她的襯衫扣到高,唐淮舒的吊帶領(lǐng)口也沒放低,都默契地避開了頸間那些沒消的印子——沒人說破,卻都懂這份T面,連藏痕跡都藏得優(yōu)雅,沒半點狼狽。
沈世洗漱去了。見沒有要動可頌的意思,唐淮舒先把托盤放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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