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低Y著啟動(dòng),唐淮舒沒有立刻開車,而是偏頭看向沈世,指尖在方向盤上輕輕敲了敲,“想去哪?”
沈世挑了挑眉,沒直接回答,只是伸手調(diào)了下調(diào)音鍵。舒緩的爵士樂和薩克斯的旋律緩緩流淌在車廂里,沖淡了剛才的灼熱,卻添了幾分繾綣的曖昧。她看著唐淮舒,語氣又回到了傍晚初見時(shí)的懶散,尾音裹著點(diǎn)g人的軟。
“你去哪,我去哪?!?br>
這句話像羽毛般輕輕撓在唐淮舒心上,讓她喉間泛起癢意。
她沒再多說,掛擋、踩油門,動(dòng)作流暢又從容。布加迪緩緩駛離山頂,沿著盤山公路往下開。唐淮舒沒有開得像沈世剛才那樣迅猛,反而刻意放慢了速度,讓車子平穩(wěn)地在夜sE里穿行。
車廂里很安靜,只有爵士樂的旋律和輕微的引擎聲。唐淮舒偶爾側(cè)頭看沈世,見她靠在椅背上,眼簾微垂,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影,像在閉目養(yǎng)神,又像在享受此刻的靜謐。她的指尖無意識地在方向盤上跟著音樂打節(jié)拍,目光掃過沈世交疊的雙腿,賽車服的K腿收緊,g勒出流暢的腿型,透著GU克制的X感。
“你這車技,倒b我想象中穩(wěn)。”沈世忽然開口,打破了沉默,帶著明晃晃的調(diào)笑。
唐淮舒輕笑,轉(zhuǎn)動(dòng)方向盤拐過一個(gè)彎道,路燈的光透過車窗,在沈世臉上投下明暗交錯(cuò)的影。
“跟你b不了,我這是代步車技,不過我基本不載人。要是坐得不舒服,可別給我差評?!?br>
坦誠得沒半分掩飾,那點(diǎn)撩撥明晃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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